天凌消失的那个地方,从身上摸出一根烟衔在嘴里,打火机的火光亮了一下的他的侧脸,当烟雾迷蒙起来,左晖这才觉得眼睛酸涩的有些睁不开了。 “活该啊,” 左晖不由得摇了摇头,脸上甚至还带着笑,可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在骂自己,还是在嘲笑自己。 是啊,做错了事,本该就要受到惩罚 更何况,他做的事还险些酿成大错 左晖不由得想起很久以前,小时候,他刚刚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