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晖几乎下意识的警觉了起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瞿怀德的手段,他虽然对瞿怀德心怀愧疚,可是,这却并不代表他完全相信瞿怀德的话。 瞿怀德见左晖没有吭声,这才摇头苦笑道,“我知道,你肯定是怕我又在玩什么阴谋,可你觉得,我如今的身体状况还能翻起什么风浪?” 左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才不过十几天的功夫,当初他刺入瞿怀德胸口的那一刀几乎是毙命的,哪怕瞿怀德侥幸捡回一条命,可是,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