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我怕你喝死!”傅一鸣踢了踢地上的酒瓶子! 好家伙,好几千的茅台酒的瓶子扔的到处都是,傅一鸣数了数竟然有三瓶! 厉穆军此时已经被酒精熏的眼球赤红,只觉得眼前的东西来回晃动,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一股股蚀骨的疼痛顺着酒气涌上心头。 “我对他不好吗?说绝交就绝交!老子踏马的对谁这么掏心掏肺过!就他一个!他还不稀罕……傅老三,他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