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安建邦一听,顿时急了,抬手擦了擦脸上的鼻涕眼泪,气急败坏的指着安筠大骂道,“安筠,你这个小贱人,到底房子重要还是人重要,那可是你弟弟,安家唯一的男丁……你竟然见死不救!” 安筠的唇角微扬,一双清亮的眸子却不见一丝的笑意,“我敬你长辈,才叫你一声二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和三叔打的什么主意……这房子是我的,我是绝对不会拿它去救一群白眼狼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