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贤把叶安袭抱到自己在香港入住的酒店,也许是余怒为消,并不是很温柔的把她丢在了床上。 脑袋眩晕难耐,触到冰凉坚实的墙壁,叶安袭索性闭上眼睛,头一下下的撞着墙,只求能激出一丝清醒,但也许是浑身实在是虚软,即便用尽全力,也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 残存的意识告诉她,她就快要臣服于软性药物的控制了,这真是状况外的失态。 “宗政贤,谢谢……” 宗政贤一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