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时候她每次来少管所探视自己,脸上一直都缠着纱布,她总是故作轻松的在说‘无所谓,反正不严重’,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在里面安心。 这样的疤对于任何一个花样年纪的女孩子来说,都是足以致命的打击。 强烈的自责让叶安袭胸闷的喘不过气来。 这时,雷婷也看见了人群中间的叶安袭,看着这个昔日自己的亦师亦友的堂主,狰狞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山……山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