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抱起了叶安袭,就当他不愿浪费时间好了。 她并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打量的目光一直的看着他。 到了休息室,他将她放到沙发上,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口,半径长达10厘米的烫伤,很是狰狞,已有部分表皮已经脱落了,他知道可能不轻,但没想过是这般严重。 从消毒、上药到包扎,这女人一声没吭,好似这条腿的神经不属于她中枢控制一般。 走之前,叶安袭只留下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