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几时走”龚廷贤问道。 “等东壁兄到来,或与他一同南下。”徐春甫说道。 “你这样说我都不敢期待群医盛会了。”龚廷贤苦笑道。 “徐伯,你要走啊,我还想跟您学医呢”张介宾不舍道。 “徐师,我们舍不得你走!”众医士、医生齐声道。 “我这几个月不会走,何况天下无不散之宴席,离别是在所难免的。我走后,一体堂也不会解散,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