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汝元兄言之有理,义仍你若有兴趣,可待李东壁抵京之时,再见众医家也不迟嘛!”沈懋学也跟着劝说道。 “无妨,就当是散散心喽,还能缓解一下压力。”汤显祖笑着说道,心里却不这样想,他只道自己今科没有高中的希望,既如此那又何必担心。 “义仍兄倒是洒脱。”陈实功羡慕道。 “哪里哪里……”汤显祖谦虚道。 “好!”徐春甫拍案而起,慷慨激昂道:“既如此,我就去信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