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长安街詹家茶楼,二楼正南一桌正坐着三人。 “义仍,你说选什么地方不好,偏选这,不嫌闹得慌”吕坤说道。 “心吾兄,我看你是做官了,静不下心来了。”沈懋学笑道。 “对啊,心吾兄,官要做,戏也可以听嘛!久处案牍间,利用休沐听听戏缓解缓解,有何不可”汤显祖摇晃着脑袋,哼着小曲,闻言说道。 “义仍,君典,不是我不想听戏放松,可得有这个功夫才行啊,我这三年是忙得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