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有可能……先不说后果如何,”剑无极挠了挠头,“讲句不好听的话,若是大姐头有心破坏,十个生角的都拦不住她,龙涎口早就爆发了。” “她并不想破坏龙涎口。”玄狐望向村口的方向,“但我不懂,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讲是在等人,是在等什么人”剑无极根本摸不着头脑,“我总感觉她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她……很苦。”玄狐回忆着苦茶的滋味,“就像百里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