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脑袋走了。 沉默地回家,只在分别时道了声再见,两个人都没什么精神。挫败感是不可能马上消退的。 一直到上学,两人还是没恢复过来。 这是严殊时隔多日后第一次上学。 孙老师事件的影响还在,班级里的学生老师看待严殊的目光也有些不同。 严殊浑身不自在,原本放下的念头又有些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