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手臂,钻进肌肉中,握住了她的骨头。 骨头被捏得咯吱咯吱作响,还被硬生生地掰断,往外拔。 谢梦痛得失了声,艰难地看向自己的左臂,捂着那儿的手已经满是鲜血。 她又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惨叫。 右手被拔出皮肉的骨头刺穿,钉在了那根骨头上。 但总算,骨头没有再被拔出,而是停留在了这种程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