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秋怔了怔。 “很多年都没有来信。也不一定是烧纸。以前是烧纸,现在不是不许乱烧纸了吗?也有其他办法。家里人要是想到他们,要是提到他们,他们都能感受到。他们就是一点儿都感受不到了……也不知道人是都死了,还是忘了他们。唉……”江龙昌叹气。 王怡秋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刚来这里,当然不可能立刻接受自己的新身份、融入新环境。她生前对于清明祭日的祭祀也不是那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