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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祁今日心情格外好，轻笑着并未过多追究她的称谓。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谈天。

上回这般和谐地在一桌吃饭，还是在洪厦村的时候。

“节目录制的顺利吗？”

男人沉稳低哑的声音让她想起了刚才女导播的刁难、女嘉宾的冷嘲热讽、男嘉宾的奇葩……

她将一块松饼塞到嘴里，摇了摇头：“不太妙，总得来说可以用一句话形容。”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