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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神袛般站在他满是泥土的脸边，居高临下地睨着，“我最后问你一遍，有没有人指使你这么做？”

常子仁腹部受到重击，咳出一汪鲜血，“苏总，你信我啊苏总……”

“好，让我信你是吧。”

他被气得发笑，抬起腿重重朝脚下的人怒踢而去。

一下、两下、三下，带着积攒许久的怒意，狠狠往常子仁身上发泄着。

最后，他随意地从地上扫起沙土，沙土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