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谁要是考不过，明年报书法班

一听是曹建军搞的鬼。

张毅立马明白了。

老曹这丫是阴魂不散啊。

百菩山项目跌了大跟头后，肯定怀恨在心。

见张毅发火的样子，沈烨哈哈大笑起来。

“放心吧，郑总已经把这份项目成立文件否定了，他拿过来只是告诉我而已，让我以后防备着曹建军。”

“哦。老曹搞不动你，还想继续搞我是吧！”张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