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有一恨一仇!” “什么一恨还有一仇”我听了有些目瞪口呆。 “对,这一仇一恨,不管哪一样,你都该死。” “有没有搞错啊加上这次,我们也只见过两面,我和你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听它这么一说我越来越糊涂了。 “这一恨……是夺妻之恨!” 夺妻之恨这几个字说出来就像一声惊雷,这雷一响,我的耳朵里充斥着嗡嗡的声音。这种振动通过神经肌肉骨骼慢慢扩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