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仪器的技术人员时,所有人都是无一例外地朝着叶初九张开了那张舌头被人齐根剪断的嘴。 看着他们舌头根上那整齐的伤口,叶初九的头皮泛起了阵阵麻意。“这么狠,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平措次仁无奈地看着叶初九:“这个我们真不知道,他们只是每个季度派人来这里将我们搜集的资料拷贝和吩咐我们下一季度该做的事情,从来不跟我们说任何事情,我们也从来不敢问。” “他们是哪里人,这个你们总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