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雾四起,马车缓缓停下。外边有人低唤:“掉头!趁还来得及……” 车把式在前边连甩鞭子,压不住懊恼的语声:“此处路窄,急难掉头。” “为什么要听他的”赤膊壮汉在车厢里纳闷道,“看西塞罗把我们引到绝路上来了。文人有什么用” “这不是绝路,”恒兴在车外转望道,“小道曲径通幽,却像在谷底,地势很低,我们所在之处显然不是一个好位置。” “耽停在此处容易遭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