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遭殃。整天彼此斗气,争那一亩三分地,到头来还不是什么都没啦” 刚才还隐约有些雾月寒光般的余晖,很快就已遮入满天阴云之中。空气潮湿,又将要下雨。往回走时,风中已有雨丝。夜幕下,长街寂寥。 我撑伞转望,路边的水洼在灯光下粼然映现一个鸡窝头的影廓。不论在哪个年代看来,这个发型都是很令人无语。 “这是谁呀”看见这般样子,不禁有些想笑。“我还是我么” 我并不急着像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