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一人足矣!” 那年深秋,满山枫林皆红。我在远山夫人祠前扫树叶时,流浪在外的老爷爷回来了。面对盛信等孙儿辈恳请老人家重返甲州故园的殷殷期盼,那位奇怪的老爷爷,也就是我的老家翁信虎大人抚摸着曾经威风、而今稀疏的那撇八字胡须,执拗地摇了摇头。 他只肯留在信州的高远城,在那里安静地走完自己人生剩下的旅程。 老爷爷最后的日子里,孙儿辈们搀扶他登上了城头,凭栏眺望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