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地望着面前这个奇怪的老爷爷。他拿着酒盏笑觑,大概也算慈祥地问我:“你叫我什么” 我觉得这不就是老爷爷吗,而且还是个奇怪的老爷爷。 我父亲忙躬拜说:“老主公恕罪,小孩子她不懂事……” 老爷爷抬了抬手,示意他先别插话,倚身斜坐在虎皮软榻上笑觑我,端详道:“虽然是小了些,但既已跟我幼子订亲,应该叫我什么” 记得当时我窘得说不出话。一个大姐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