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白素瞪大了双眸。

宁樱轻笑，“那是师娘留下的一首未公开的曲子。师父视若珍宝，一直不曾发布。可后来，曲子被发布了出去，一问之下，发布这首曲子的人，说是我卖给他的。师父开始调查，正好就查到了我头上，也查到了那笔钱。”

“那你……”

白素欲言又止。

宁樱挑眉，“你是想问我，是不是真的偷了？”

“我觉得你应该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