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祠堂走到外面来了。 叶睿取出一个药膏给自己和叶南弦擦了上去,火辣辣的感觉才好了一些。 叶南弦看着眼前的祠堂若有所思。 刚才他所做的一切他自己是知道的,但是就像是梦魇一样,只能看着自己发泄,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知道,那或许是他心底最深的内疚和想法。 他怪自己。 怪自己疏忽了南方的改变,怪自己以为身为长子承担起一切,南方就能无忧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