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侧耳倾听的人瞬间蹦出三米远,接着对着那面墙不停地鞠起躬来: “对不起,对不起!冒犯你了,戴荣煌前辈!” 一只手刀随即敲在了那人的头顶上: “让你别去偷听,你偏要干,这不是做了和新闻社那群人差不多的事吗?” 那人捂住脸,一副十足难堪的样子: “我这辈子只偷听了这一次……” “好啦,语思,”一个温和中带着点虚弱的声音响起,“戴荣煌前辈不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