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何璐扶回医务室后,怀表已经走到了下午五点。 温蒂将伤员简单粗暴地丢到了病床上,拍拍手就准备向门外走去。 “你写什么”她看李诗棠在病床前的床头柜前俯下身来,掏出一张便条纸,疑惑发问道。 “只是告诉何璐我们去哪了,有个交代。”李诗棠盖好钢笔的笔帽,“好了,走吧。” 她们走出病房门,向记忆中医务室的楼梯口前进。 医务室的一楼其实已经够大了,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