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窗下的榻走了过去。 妙枝则是急步走到橱子边,从箱笼里翻动起来。 幸亏容巧嫣有坚持练字的习惯。 加上这次是在庵堂里,只怕是无聊的时候要多一些,所以带了笔墨纸砚过来。 否则,这如何写方子都是个难事了。 容巧嫣说完之后,就上了床。 等到妙枝把笔墨纸砚都放好之后,容巧嫣又把要在脚踏上打地铺的妙枝拉上床,就沉沉的睡去了。 而妙枝则是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