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樊让如何讨饶,连翘的匕首都没饶过他。等雪千色和连翘离开时,他浑身鲜血淋漓已摊在地上。过了一阵,他爬起来倚柱而坐,将周围可能藏人的地方都扫视了一遍。确定无人了,他的脸色从痛苦变成了平淡,好像早就习惯了被人折磨。他割开靴底,取出一封萧尧的亲笔信看了看,随后撕成碎片嚼烂吞下。目的已达到,第二方案是派不上用场了。他看看身上的血,扒拉扒拉伤口,嘴角浮起一抹阴森森的冷笑。 或许是他的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