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前对常鸣恭敬,多半还是因为冯来贵对这事非常重视。但现在,他们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高位者对低位者的威压,这种威压让他们一瞬间冒出了大量的冷汗,要不是在车里不方便,他们恐怕当场就跪伏下去了! 这个年轻人,究竟是什么等级的机关师?! 常鸣冷冷地向外看了一眼,目光又移了回来。他质问道:“冯家这是什么意思?想胁迫连小姐一定要同意你们的赔罪吗?想得倒挺美!” 这种公开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