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常鸣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顾罗莉派来接他的人已经到了。 这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头发衣服打理得一丝不乱,两抹八字胡像是拿尺子划出来的一样,整整齐齐,无比对称。 他行礼的姿态也一丝错误也没有,看不出一点怠慢:“常公子,车已经备好,请。” 常鸣也把自己收拾了一番,态度却非常轻松:“我这身没问题吧?” 老人恭恭敬敬地说:“衣着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