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收音机不时有规律地发出卡答卡答的噪音,无论怎么调频,都只有一星半点的话语夹杂在嗞嗞嗞的杂音里。 “爷爷,这是今天人家送来给你修的收音机啊?我来我来!” 常鸣抢着上前,小小的手拿起一个扳手,在收音机的外壳上当当敲了两下。 收音机安静了几秒钟,杂音更大了。 “呵呵,小鸣,可不是这么敲的。”一只布满老茧的手接过常鸣手上的扳手,端详了一下收音机,也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