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武峰终于熬出了个正式编制,能够和老丈人坐在一起喝酒了。在北京西苑的某个大院子里,齐月却可怜巴巴地跪在一幢小洋房门口,看她那标准的姿势,可知像这样罚跪的经历,在她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哈哈,在缅北叱咤风云的延安连连长,也有跪在这里晒太阳的时候啊。”一个巫出头的小伙子蹲在齐月身边,幸灾乐祸地嘲笑着她。 “我说太子,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齐月撅着嘴说道,“过去陈伯伯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