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时不时的梦到过小时候和妈妈在一起的场景,从来都不曾有过这种现象。 这种从梦里延伸到现实的疼痛,明显不对劲。 薄寒年眉心紧蹙,余惊未了,起身就要往外走,紧张到对南姝的称呼都忘了改,“我去打给师父,让她过来一趟。” 叶凝拉住了她,无奈道,“大叔,这是半夜,妈还在睡觉。” 薄寒年皱眉,“那就打给南山大师,让他给你看一看。” 叶凝,“师父他这次真回青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