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然而却迟迟没拿出章程来,这才叫主子们私底下离了心……” “胡说八道!”探春怒而转头,侍书期期艾艾地住嘴,神色间难掩悔色。 她不该将这些没有依据的话贸然说给姑娘听,太太到底是她家姑娘的嫡母,这样离间人心的算计,就算是出于长辈对晚辈的苦心,也依旧叫人为难。 “请姑娘恕罪。” 探春抽过侍书手里的账册,胡乱翻过去,纸张摩擦发出哗哗的声响,恰如她糟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