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护好自己就行,我很安全。” 顾修涯说着,顿了下,问道:“你用了多少?” “我没算,可能有五十毫升唔!”言先生回答道,说话间突然闷哼了一声,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呜咽。 像是在压抑着某种强烈的情绪。 顾修涯眉头微皱。 他能想象到言先生正在遭受何种痛苦,那种蚀骨灼心的感觉他已经体验过了一次。 言先生在这种状态下,居然还能记着他,牵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