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雾霭朦胧,徐安然怔怔瞧着模糊的自己,精致的小下巴上不住滴答水珠。 她觉得自己很不清醒,洗了把脸,好多了。 伸手抹了一下镜面,不规则的一块形状里,她把自己瞧了个真切,双颊酡红,似醉意也似娇羞。 自己刚刚都干了些什么呀? 怎么能在这种场合亲他呢? 卫生间的灯光是明黄色的,像暖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