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沈凝飞没有扎头发,轻轻把脸贴在膝盖上。 屋外是冰天雪地,屋内一丝风都没有,耳中是好听的旋律。 除了粉粉的脚趾下意识地跟着节奏一动一动,整个场景宛如一张照片。 沈凝飞在发呆。 十天前回到家的那晚,她吓坏了。 沈父沈敬国是当地电业局的一个老公务员,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