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些人。 寒雁坐在小亭里,青石桌上摊开一张雪白的宣纸,汲蓝在一边磨墨,寒雁执笔蘸墨,思索良久,提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字。 汲蓝好奇的瞅了两眼,奇道:“是个’静’字。” 雪白的纸上墨香犹存,字迹颜色饱满,恣肆风流。汲蓝不懂字,只觉得小姐平时写字秀气规矩,这次写的却潦草了些,看着与往日有些不同,看着却令人舒服。 “小姐为何写个‘静’字?”憋了半晌,汲蓝终是忍不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