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但这右眼刚才不过是被气浪击中,所以并没有至盲,虽然眼泪还在不断的留下,但是他起码还能视物。 油罐的爆炸让他不需要在借助夜视仪就可以看清楚山坳之中的一切。 紧咬着牙关的他,恐怕是这些年来第一次受到如此大的打击。 满脸的络腮胡子都站起身来了,努力的克制左眼和右耳的疼痛,他换上了子弹。 再一次举起狙击枪的那一刻,他立刻开始寻找起云天的身影。 不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