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可就麻烦了。 “老班长,如果没事,我们先走了?” 云天笑了笑,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骨子里的本能促使他去这么做的,眼角被打破的他并不在意自己的伤势,因为他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别那么急,跟我回去疗疗伤,顺便做个笔录,等我下班请你喝酒。” 所长笑着摇了摇头,对于战友情可极为看中的他怎么说也不能让云天就这么走了,而且毕竟还是要回去做笔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