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渺确实喝的多,脑子里灌了浆糊一样,她揪着盛聿衣角的手都有些不稳。 盛聿的视线在被她拽着的衣角上停留片刻,声音没多少情绪,“酒喝的挺厉害。” 商渺眼尾泛着红,瞳孔里水意闪动,完全丢了平日沉稳安静的姿态。 她睫毛轻轻抖了下,然后慢慢说道:“你不是最讨厌这样的应酬吗” 盛聿在某些方面有自己怪异的洁癖,平时不沾烟,除开必要也不爱沾酒。 商渺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