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湿热的液体很快变的冰凉干裂,心像是被丢入了旋涡,卷到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一片苍茫的地方,举目望去,既像荒原又像是迷宫。 她没有方向了。 真的好无力。 蹲到腿都失去了知觉,她双手扒着沙发边缘艰难的爬起来,缓了一会,拖着像是假肢似的双腿,走到厨房,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脸。 有人疼才有资格哭。 帅帅也好,她也好,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