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裂开的眼眶内终于有了神采,她看向凌飞,突然想说些什么,但头颅缓缓化作灰烬,飘散,消散在了天地间。 凌飞耳边的低喃声没有消失。 闭上眼睛,他不是第一次听到耳边有什么传来声音,却是前所未有感到那种古朴神圣的气息,自己的精神竟甚至产生不了一丝的抵抗,只能融入其中。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婴儿终于进入母亲的肚子,那种感觉是亲密无间的。 寂静的他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