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场景,相同的人,几年前我也是在相同的地方被特殊感染体追着逃出这座地下实验室,但这次结局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老板,怎么打?” “把它打死,回去吃早饭。” 我将我的大檐帽向上略微抬起,让我的双眼能够不受阻隔地清晰视物,左手将另一把左轮也抽了出来,细细听着那道阶梯后逐渐靠近的声响。 它在靠近,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