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人只能踏着随时都有可能陷下去的淤泥往前艰难跋涉,时不时还要防备着附近草丛中冲出的鳄鱼和脚下淤泥中突然出现的感染触手。 “真该死,我有感染能侦测能力都容易被偷袭,寻常的幸存者被它抓住岂不是必死无疑?” 我用脚挑开脚下失去生机的感染触手,它已经被沙雀在瞬间一刀两段,刚被切断时它甚至还能剧烈的扭动,现在血液流干后便一动不动了。 “老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