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上了一瓶酒,我头也不回地接住,反踢一脚用靴跟的马刺直接击碎瓶口。 “好的,的确让我惊讶到了,现在告诉我,你是从哪里搞来的这管血液。” 我吐掉嘴里的微小玻璃碴子,双手激动地颤抖地询问沙雀。 “啊,这管血液嘛……” 沙雀回想起了刚入夜的时候,她正仰面躺在自己的吊床上将穿甲弹一枚枚压进冲锋枪的弹夹,突然冲进来的下属打扰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