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更衣出来,洗去了身上沾染的血痕,换上了略显华丽的礼仪装。 不过对于张言河来说还是更喜欢朴素一点的衣服,身上的这身装束虽然是他喜欢的白色,却依旧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禁锢感。 他走过雪原要塞的城墙,用戴有手套的指尖轻轻抹去身体一侧的落雪,一阵风吹来,掠起了张言河的脸侧鬓角。 这座巨大的要塞城市还是像他来时那样,几乎没有变化,只是居住在这里的人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