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的长发,似乎是对没有大战一场感到不满。 “算了,既然已经逃出来了,就不考虑佣兵的事了。” 我把靴子上沾的沙子在路旁的岩石上跺掉,突然想起来还没问女子的名字。 “你好,我叫寒露,这是颚,刚刚多谢了,请问你的名字是?” 我向被我们救出的女子微微躬身,说实话如果不是她把困住我的禁锢装置踢开,估计我挣一天都出不来,所以理论上是她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