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老鬼既搞不到一条河也搞不到一头牛,在场的只有两个佣兵。 老鬼扑到了磨盘上,双脚踏住脚下的地砖,双手抱住磨盘用力逆时针拧动机关。 磨盘异常沉重,花岗岩的机关枢纽对于人力来说属实艰难,就在老鬼终于将磨盘挪动了两厘米时,突然,一声锁链的牵动声传来,磨盘再无法转动分毫。 “什么?!”老鬼看着黑暗中延伸出的一条锁链,它竟然将磨盘固定在了吊桥开启的地